在一位画家的屋里,我见到了一幅非常特别的画。那是一张被装裱起来的白纸,在中间偏左上的位置,有一块黑渍。
我不明白这块黑渍到底算什么生花妙笔,被画家挂在了墙壁正当中最为显眼的位置上,我琢磨了很长时间头脑里仍然是一片空白。
我向画家请教,画家说:“我的这幅画叫‘快乐’。”“快乐?我不明白。”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哪个画家能画出快乐来。画家说:“中间这块黑渍是痛苦,每个人看到我的这幅画时,都是只看到这块痛苦的黑渍,却看不到背景里的快乐,我们的生活不是这样吗?多少快乐我们都视而不见,却被微小的痛苦遮住了双眼。”
我说:“按照你的说法,这张画应该是一张白纸。”他说:“没有痛苦,我们更见不到快乐。”我明白了,我们的眼里,总是盯着痛苦,而快乐常常是被我们忽略了的那一部分。
演员贾玲在认识到自己把花木兰演绎成为一个丑化了的喜剧形象是不合事宜的,就以诚恳的态度向木兰文化研究中心发出道歉后,所有的人都为她的道歉点了赞,因为我们已经被她的诚恳所打动,为她知错就改的精神所打动。家...
有一天,鸡突然质问人:“为什么要吃鸡蛋?”人反问鸡:“你为什么要生蛋?”鸡不屑地回答:“传宗接代呗。”人便露出蛮横的本质:&ld...
1944年6月,美军第十二步兵师在诺曼底登陆,遭到德军顽强抵抗。他们一路激战打进巴黎,只有三分之一的官兵活下来,这当中,有一个叫塞林格。美国人穿行在欢呼胜利的巴黎街头,市民们箪食壶浆,迎接这些说英语的...
写下“芦花”两个字,不由得心头一热,眼睛要泛起泪花。芦花依然在路上。与风相依,与水为伴。或者说,意念中的芦花,始终在旅人行经的道旁。“蒹葭苍苍,白露为霜。&rdqu...
雪味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谈人间清欢,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苏东坡这极富哲理的词句,这远离城市,远离官场,远离名利,走进农家,感受清茶淡饭的快乐,不是人人都能理解,更不是人人都能体会的...
中国人很难在思想上达到一致,所以人们总是看见枯燥的争论在不休地上演。唯有一个例外是环境问题,愈来愈多的人被卷了进来,购置山林的、义务植树的成了风潮,呼吁保护环境的大军,渐渐壮大遍及一切阶层。除了对沙漠...
很久以前,喜欢过《红楼梦》里面黛玉葬花的那段,尤其是那凄凄切切的《葬花吟》,听着听着,便似悲上心来,仿佛暗合了什么心事,于是一遍一遍地听,咿咿呀呀地唱。母亲就会说,为什么唱这样的调呢?年轻人不要太萎靡...
在乡下,往往能和一些鸟相遇。它们是乌鸦、麻雀和喜鹊,顽皮地在空地上跳跃,间或还能看见它们悠闲地踱着方步,人来不惊,畜去不散,仿佛聋子或瞎子,对身边的危险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当然,危险也确实并非无处不在...
正是种花的季节,为了你的第一封信,我要种一些凤仙。故乡的种子,异乡的土壤。看着它发芽吐蕾,用异乡的眼,故乡的心。翻开土,把双手插进土里,医治我的痒。从土里翻出两条蚯蚓来,不,不对,是我把一条蚯蚓切成了...
2005年的张静初,像山里寂寞踱步了许久的孔雀,慢慢开屏。2005年,张静初有4部电影上映:《孔雀》、《七夜》、《花腰新娘》、《七剑》。张静初承认,《孔雀》的成功给她带来了太多的幸运。因为这部电影,她...
在大学里,她相貌身材都平平,成绩也不是最好的,可偏偏就是运道通畅,大学毕业后,做了份让人眼球发绿的好工作,当然,对于以爱情为事业的女人来说,单单有份好工作还不是幸福的全部,所以,几年后,她又嫁了个优秀...
2012年父母到德国看我,一下火车就看到站前广场在重修,我们只好拖着行李箱绕大圈子去广场对面的公交车站。两个月后,他们返程再次去火车站时发现,站前广场还在修。于是父母感叹,这点地方这么久还没整完德国很...
一九三一年圣艾克将孔叙尔罗带返法国结婚时,他是飞行员。那个时代飞行员是大明星,何况还出身贵族,第一部作品《南方邮政班机》的出版,使他名声远播。这是新郎的个人状况。新娘孔叙尔罗呢,时年三十,两度守寡,却...
我们不能盲目地相信某些带有经验的俗语和顺口溜,对于此地、此时、此事,我们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天下乌鸦一般黑这句话主张一竹竿打死一船人。例如:谈到东北人,马上就有人想到豪爽。谈到河南人,马上就有人想到...
2009年1月,我当了第二个孩子的妈;两个月后,我失去了自己的母亲。妈妈活了74岁,不算长,也不算太短。遗体在简单的基督教仪式后被火化。一个完整的人,就只剩下半铁盘的骨骸。我们几个女儿用一双长筷子,轮...
什么时候日子按下了快进键,落花流水,一泻千里。时间越来越架不住惦记。当年大家一起唱《年轻的朋友来相会》,说“再过20年我们来相会”,那时候觉得20年真遥远得像未来,但转眼间30...
殷桃背对着一屋子的人,坐在窗前的那一大片阳光里,像一朵向日葵。她的长发正被卷成大波浪,配上比春晚时略显丰润的脸,含笑的眉眼,更添了成熟的韵味与风情。或者说,她更像一个女人了,一个收敛了锋芒的、周身散发...
吊脚楼西头的第一家是剃头铺。看上去,比其他家的吊脚楼显矮一些。主人勤刷些桐油上去,使木楼发红发亮,倒又比那些略高些的吊脚楼显新色。屋檐下晾着几条招人眼的白毛巾,让人感觉这家剃头佬有点讲究,不是一般邋里...